史威登堡神学著作
十三、星空中的第五个星球及其灵人和居民
168.我又被带到一个星球,这个星球同样在我们太阳系之外的宇宙。这次旅行经历了持续将近12小时不间断的状态变化。陪同我的是许多来自我们地球的灵人和天使,我一路上便与他们交谈。我时而斜向上走,时而斜向下走,但始终朝右;在来世,右朝向南方。我只在两个地方看见灵人,在一个地方与他们交谈过。我在路上或旅程中能领略到主的天堂何等浩瀚,这天堂是为了天使和灵人。无人居住的地区也使我断定,它如此浩瀚,以致即便有成千上万个星球,每个星球上都有和我们地球上一样多的人,仍然有足够的空间让他们住到永远,并且这空间永远填不满。我通过将它与围绕我们地球并专为它设计的天堂的面积进行对比得出这个结论;相比之下,这个天堂的面积如此之小,以致它还不到无人居住的空间的一亿分之一。
102.土星居民和灵人在巨人里面和在属灵人与属世人中间,但远离属世人、接近属灵人的感官有关。这就为何这些灵人看似被带入或匆忙进入天堂,然后很快被送回。因为凡与属灵感官有关的事物都在天堂,凡与属世感官有关的事物都在天堂之下。
由于我们地球灵在巨人里面与属世和肉体感官有关,所以我蒙允许通过活生生的经历获知,当属世人未处于信与仁的状态时,属灵人与属世人如何彼此争战、吵架。
只见土星灵从远处来了,然后直接的交流就在他们和我们地球的这类灵人之间得以建立。一觉察到他们,我们地球灵几乎疯了,开始骚扰他们,发表关于信,以及主的诋毁性言论;在以这些谩骂和侮辱虐待他们期间,他们还冲到土星灵当中,出于他们所陷入的疯狂试图向他们行恶、造成伤害。而土星灵根本就不害怕,因为他们很安全、宁静。而我们地球灵在他们中间时,却开始备受折磨,呼吸困难,以至于朝各个方向摔了出去,直到全部消失。
在场的灵人由此意识到,属世人若与属灵人分离,当进入一个属灵气场时是何性质;也就是说,他会发疯。因为脱离属灵人的属世人只能汲取世界的智慧,从天堂却什么也没得到。凡仅倚靠世界智慧的人,除了他的感官告诉他的外,什么也不信,并且信靠骗人的感官印象使他相信的事物。这些东西若不被来自灵界的流注除去,就会产生虚假。正因如此,属灵事物对他来说毫无意义,以致他几乎无法容忍提及任何属灵事物。因此,这种人若被保持在一个属灵气场,就会发疯。不过,他们在世期间,这种情况不会发生。在世上,他们要么以属世的方式思想属灵事物,要么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也就是说,他们听而不闻。
从这个经历也明显可知,属世人无法入侵属灵人,也就是说,无法攀升到属灵人那里。但当人处于信的状态,并由此享有属灵生命时,属灵人就会流入属世人,在他里面思考。属灵的流注,也就是来自灵界的流注进入或作用于自然界,而不是反过来。流注是属灵的,而不是物质的或属世的;因此,流注从灵界进入自然界,而不是从自然界进入灵界(AC 3219, 5119, 5259, 5427-5428, 5477, 6322)。表面上看,似乎流注从人的外在进入人的内在,但这是一个谬论(AC 3721)。
1919.“亚伯兰对撒莱说”表示感知,这从前面的阐述(1898节)清楚可知。“亚伯兰对撒莱说”这句话代表并表示主的感知;而“撒莱对亚伯兰说”这句话代表源于这感知的思维,或说受这些感知启发的思维;思维来自感知,或说感知启发主的思维。那些拥有感知的人所具有的思维并非来自其它源头,或说感知是他们思维的唯一源头。然而,感知是一回事,思维是另一回事。为了看到它们是不同的,以良心为例来说明。
良心是对从主通过天堂流入之物的一种总体、因而模糊的指示。所流入的那些事物在内层理性人中显现,在那里可以说笼罩在云雾中;这云雾是由关于信之真理和良善的表象和谬误产生的。思维虽不同于良心,却是从良心流出的,因为那些有良心的人照着良心思考和说话。思考几乎就是解释良心告诉我们的东西,或说解释构成良心的各种事物,并把它们分解转化为思维或观念,然后转化为词语。正因如此,主将那些有良心的人保守在对邻舍的良善思维中,并阻止他们对邻舍思想邪恶。因此,良心只能存在于那些爱邻如己,并对信之真理拥有良善思维的人里面。这个例子说明了良心如何不同于思维,顺带也说明了感知如何不同于思维。
主的感知直接来自耶和华,因而来自神性良善;而祂的思维则来自直觉真理和对它的情感,如前所述(1904, 1914节)。主的神性感知无法以任何概念,甚至无法以天使的概念来理解,所以它是无法描述的。与主的感知相比,天使的感知(在1384等,1394, 1395节中有描述)几乎没有。主的感知因是神性,故是对天上的一切事物的一种感知,因而也是对地上的一切事物的一种感知,因为秩序、联系和流注是这样:凡对天上的事物拥有感知的人,也对地上的事物拥有感知。
但主的人身或人性本质与祂的神性本质合一,同时变成耶和华之后,主就超越了所谓的感知,因为祂高于存在于天上,并从那里存在于地上的秩序。耶和华就是秩序的源头,所以可以说,耶和华是秩序本身。祂独自或从自己掌管秩序,不仅像人们所以为的那样从总体上掌管,甚至还从最小细节上掌管,因为总体来自这些细节,或说最小细节构成总体。谈论一个总体,却又把细节从它那里拿走,无异于在谈论一个没有部分在里面的整体,因而无异于在谈论不包含任何东西的某种事物。因此,声称主的规定是普遍的,总体上的,而不是具体细节上的,这完全是错误的,纯粹是所谓的没有对象的空虚概念,或凭空想象。因为从总体上,而不从最小细节上规定和掌管,就是完全不规定和掌管任何东西。这是一个哲学真理;然而,说来奇怪,哲学家们自己,包括最著名的,却以不同的方式理解这个问题,并以不同的方式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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